2008年2月27日

[日記] 寂寞無可厚非


  是說,凡人畢竟是凡人,寂寞也是無可厚非。



  只是我試著想告訴自己這不是寂寞,但卻還是那麼容易的被一些零星的片斷打破。



  這種時候其實只想被一個誰緊緊擁抱。一個誰,但或許不是誰都好。



  ≪挪威的森林≫裡渡邊這樣說:『她所要的不是我的手臂而是某個人的手臂。她所要的不是我的溫暖而是某個人的溫暖。而我是我的這件事,總令我有種愧疚的感覺。』



  是啊,就這樣抓住誰的手臂或許輕鬆的多,但既然寂寞無可厚非,那倔強如我還是只能選擇寂寞。



  (只要偶爾有那麼個誰的溫暖或許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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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文鎮中,在撞球檯上排列著的紅色和白色的四個球中,死都存在著。而我們簡直一面把那些像微細的灰塵般吸進肺裏一面活著。」--≪挪威的森林≫,第2章,P038



  第一本≪挪威的森林≫買在初中,但它不見了。從小到大我的漫畫VCD雜誌書籍通通都常常借丟,因為我常常借人。



  另一本珍藏並且影響我極深的書一樣丟了,心疼的是已經絕版的鱷魚插畫,更捨不得的是用青春註記的線段,對每個讀過這個靈魂的撼動。



  結論是,以後借書要定期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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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是我的聖經。

每次隨性翻閱都能看出不一樣的東西,

就像是塵封已久的藏寶箱,

卻總能倒出閃閃發光的寶石似的。

[日記] 先斬後奏


  我一直都是一個先做再說的人。用我爸的說法就是:先斬後奏。更接近孩提的記憶已不復見,最深刻的大概是高一的時候他們不准我上台北看勝利六人組(大笑)的演唱會,那怎麼辦,一大早先溜出門再說。總之就是抱持著一個要就先做,反正捅了婁子才會被罵,在這之前就抱持著得過且過的心態吧。



  好,我也知道這樣是不對,但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



  不可置否的,我其實是一個適合用直覺做事的人。當然我想很多,但想很多之後通常會證實一開始的想法是最好的,就是我常說的,繞了一圈,又回到原點。小時候那樣的先斬後奏當然是錯的,但是我現在說的先斬後奏是這樣的:很多事情我在還弄不清楚它對我的意義之前,它就已經吸引我。於是我先試著開始把它處理好,上手了之後某天會突然發現,啊,原來它對我的意義在這裡。



  於是年紀大了漸漸發現很多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很有意義的。



  是說,其實說多了也沒有人要聽;那,就做吧。




2008年2月26日

[日記] もっと素直になれるように


  如題。這是天燈上遺落下來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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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不要懷疑,這篇只有兩句。




2008年2月11日

[日記] 蘋果派的香氣


  我喜歡線香沁在身上的味道。



  找尋房間的香氛產品時,我選擇了線香。它會牢牢依附在身上這點,讓我毫不猶豫的認同了它。



  一直不喜歡花香調。對我來說玫瑰太做作、茉莉太庸俗…其他花香不是太過優雅就是過於夢幻,一點都不適合我。一直以來喜歡的卻是清爽的柑橘調,反差很大的或是甜膩的香味。



  當蘋果派的香氣沁在我的皮衣、我的身體、我的呼吸,蘋果夾雜著肉桂的味道,如此香甜卻又帶有一些侵略性。燃起線香升起緲緲白煙,感覺空氣似乎也變得有溫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