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5月28日

[日記] 每到夏天就要去海邊


今年其實已經去過一次了,我說海邊。



十八歲之後的每一個夏天,我都一定要去一次海邊。不去海邊就不是夏天,我這麼告訴自己。



十八歲那年,去的是高中畢業旅行的墾丁。那一個年頭的心情是複雜,藏著眾多心思與秘密,就像我迄今還無法分辨我的高中生涯究竟是愉悅或哀傷。墾丁的太陽很曬,至今背上曬出的細間帶痕跡還是牢牢的卡在背上,就像那些咬著不放的回憶,船一駛過,還是留下浪花。



十九歲那年去了兩次海邊,一是和國中同學去的白沙灣,二是和大學同學去的通宵。去白沙灣的那一天,是個有浪的日子,救生員告知白天有人被捲走後救回,於是不答應我們接近海岸,只好默默的在沙灘上砌起沙,拍照。通宵的回憶可以寫滿滿一長篇,可惜跟海水有關聯的也並不多,印象中只有海風的鹹膩和海砂的粗糙。或許十九歲註定不能夠完美,就像已經逝去的那枚十九,經歷的那麼多,埋葬後,我想我長大很多。



然後,二十歲了。



今年已經去過了一次海邊,去的還是通宵,然後還會再去一次,甚至更多。也想去海洋音樂祭,即使醉翁之意不在音樂的人眾多。(我想還是野台的音樂文化氣息好些。)



總之,已經是夏天了阿。總是有海邊的夏天,夏天總該在海邊度過。


2005年5月27日

[日記] 反應過度


我是一個反應過度的人。



我自己知道,在各個方面,我總是存在著異於常人的反應過度。不管是身體,或是思考邏輯,我想是一般人的數倍。



可以舉證歷歷的,首先是吃了藥的反應時間。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吞下這顆藥丸,滑進食道,接著溜進胃,經過一番掙扎,吸收。或許比如說今天吞的是瀉藥。在我清楚的感覺到它的路徑之後,下一刻我就得報著肚子衝進廁所。



所以不能怪罪我總是在偶爾不悅的時候皺著眉頭就併出一兩句不經大腦,或許傷人的話語。連我的身體都註定如此反應過度。



我的好懂與難懂也可以歸咎於此吧,大部分的人覺得我易於看透,但某些真正看透我的人,卻會感覺我難以捉摸。我的思考總是直線穿透再迂迴穿出,始終回到原點,駐足對我微笑。



尤其最近,不知怎地,任何氣味和感覺對我來說都好強烈。連豬肉都覺得腥,暈眩特別徹底,飢餓感一湧上來就有得受,但猛的搪塞它之後又感到胃驚人的痛楚。



害怕的是,如此傾洩而出的感受,可是會有提早用完的一刻。



--

其實我還是不擅長寫我自己。